粒粒安的性无能

世界末日

Lazuli - Beach House

有天晚上和朋友聊到《路边野餐》,他在凯里长大,童年的记忆就像电影里一样,去邻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总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仿佛永远都到不了;镇子里的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梦一样悬浮着与世隔绝。他说贾樟柯的电影他能够理解,却永远不会像侯孝贤或毕赣那么打动他。

南方与北方确实有着不同的气质。南方潮湿的空气,北方凛冽的土地,这两种都令我羡慕。我生长在中原,不南不北,不伦不类,没见过小桥流水的温润,也未经历大雪皑皑的寒冬。但某种程度上,我又觉得自己又南又北,我可以理解贾樟柯电影里城乡结合部的少年,也能够感受蔡明亮电影里夏日雨季的粘稠。我的外公来自陕北,爷爷生在上海,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着南方的多愁善感,也有北方的孤注一掷,但更多的还是生在中原的迷茫和空落,中立,中庸,没有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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