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安的性无能

世界末日

Come On Eileen - Dexy's Midnight Runners

好久没听80年代New Wave,是不是都忘记如何跳老年迪斯科了?

今天给大家讲一讲我最近是如何从双脚直立行走变成单脚半直立行走的。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我在新泽西哈德逊河边玩滑板,正当我吹着河风心哼着小曲儿的时候,脚下一滑。看着滑板依旧以原来的速度向前渐行渐远,而我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那天晚上我正好要去曼哈顿帮一个乐队拍演出视频,由于没有拐杖 我只能拄着放相机用的三脚架以单脚蹦的交通方式来到了演出厅。当我一路跳跃在曼哈顿街头时,引来了男女老少好奇的目光:好活泼的瘸子呀!场面一度欣欣向荣,引人入胜。

蹦了几天后我感到自己的左腿肌肉明显比过去强壮了很多,并且跳跃会带给自己“我心情很好”的错觉,而我很喜欢这种错觉。但随着右腿越来越肿我还是决定去学校医务室看看。医务室的护士给我腿上缠了一条薄薄的绷带,告诉我去诊所拍个X光片,并赠予了我一副拐杖。拥有拐杖后我觉得生活幸福了很多,我终于可以有尊严的单脚半直立行走在纽约的道路上了。

到达诊所后我拍了个X光片,过了很久医生忧心忡忡的告知我骨折了 还有些碎片卡在脚踝。她忧郁的表情让我也忧郁了起来,之前跳跃在曼哈顿街头时的活泼荡然无存。医生给我包了一个又厚又硬的绷带,说你去急诊室看看。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急诊室,排了两个小时队后终于见到了医生,她问我,这里疼么?我说,不疼。这里疼么?我说,不疼。哪里疼?我说,哪儿都不疼。不疼你来急诊室干嘛?医生和护士用谴责的目光凝视着我,那一刻我仿佛觉得他们说的好有道理。我说,诊所的医生让我来的,因为我骨折了。我觉得强调自己骨折了可能会更有存在感。他们在我又厚又硬的绷带外面又加了一个更厚更硬的黑色鞋子,形状让我联想到火影忍者。医生放我走时给了我骨科部的预约电话,说你过几天去那边看看。

于是在纽约看病的这两天我奔波了三个地方,只得到了医生护士们不断在我腿上添加的数个装备,而真正的治疗却还要等两三天后骨科大夫的回复。此刻我躺在床上,为美国捉急的医疗效率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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